学术咨询

让论文发表更省时、省事、省心

民俗文化论文满族婚俗文化略论

时间:2016年04月15日 分类:推荐论文 次数:

这篇民俗文化论文发表了满族婚俗文化略论,人类圣生活的进步离不开文化的变迁,包括物质文化的变迁,例如满足传统的民族服饰被现代服饰取代,民族特色食品地域化,除此之外还有制度文化的变迁和精神文化的变迁。

  这篇民俗文化论文发表了满族婚俗文化略论,人类圣生活的进步离不开文化的变迁,包括物质文化的变迁,例如满足传统的民族服饰被现代服饰取代,民族特色食品地域化,除此之外还有制度文化的变迁和精神文化的变迁。
 

民俗文化论文

  摘要:文化变迁研究一直是中国民族学所研究的问题之一,也是研究中国民族问题的内容之一,通过对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以及内蒙古自治区等地的满族聚居区做了全面深入的考察调研,我们对于现阶段满族文化的保存、保护有了比较清楚的掌握和认识,对满族文化的现状及发展有了新的思考。

  关键词:民俗文化论文,满族,传统文化,文化变迁

  文化的变迁是一种常态。通过文化的更迭变迁,原有的旧的文化形态才能进步与更新。[1]文化变迁对于人类社会生活的发展和进步有着巨大的意义。通过对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以及内蒙古自治区等地的满族聚居区做了全面深入的考察调研,我们对于现阶段满族文化在物质文化、精神文化以及制度文化的保存、保护方面有了比较清楚的掌握和认识,也有利于我们今后对满族文化的发展方向和途径也做出更新的判断和思考。

  一、物质文化的变迁。

  物质文化也称之为物态文化或显形文化。满族传统物质文化如服饰、饮食、居住等随着时代的发展,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1.满族传统服饰被现代服饰取代

  作为物质文化的一部分,服饰文化是比较容易随生产生活方式的转变而变化的,文化的整体变迁往往都是最先有服饰的变化表现出来的。满族传统服饰主要包括长袍(统称旗袍)、马褂、坎肩、套裤、兜肚、靰鞡等,满族男子多带瓜皮帽,女性多为扇形冠,即俗称的“旗头”。这是由于满族先民长期生活在白山黑水和林海雪原的广袤大地上,四季分明,冬季较长,自然环境和生活条件以及渔猎和采集为主的生活方式决定了他们服饰的用料和款式。但在今天,这些传统服饰已经很难觅得踪影了,在我们的调研过程中,我们只在本溪满族自治县的一户老人家里见到了以前留下的灰色粗布长袍,但当时这件长袍已经被老人剪成两段,准备做坐垫,让我们觉得非常可惜。据我们了解,在新宾腰站村还有少量的满族传统服饰,但也多放于衣柜中,平时很少有人穿,只在节日等表演节目是会穿。据吉林乌拉街镇韩屯关秉正老人(男84岁)介绍,他小时候是穿满族长袍的,村里的满族人家里条件稍好些的都穿满族服装,妇女穿旗袍。但现在,人们基本都是以汉族服饰为主了。只是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满族的旗袍经过不断的改良和审美价值的开发,已经成为适合现代人穿着的服饰样式,不仅让其他民族的同胞喜爱接受,更是具有国际知名度,成为中国服饰的标示之一。但这并不能改变满族传统服饰已经逐渐被汉族服饰所取代的事实,传统服饰已经成为只能在博物馆展出的文物,成为历史的标志。

  2.日常饮食结构与汉族基本趋于一致,民族特色食品地域化

  饮食习惯是一个民族最重要的习俗之一,也是体现民族特色和风情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满族世居东北,地理条件、气候条件等是满族形成了自己的饮食特点和习惯。偏好粘软甜酸、口味偏咸,喜食野味,忌食狗肉等,随着生产生活方式的改变,满族在日常基本的饮食结构方面也和以往不同,以前满族多种植黍、粟、糜子、高粱等,现在,满族的主食多是都是以大米、白面等为主,和汉族基本一致。传统满族饮食是忌食狗肉的,但现在很多满族并不在乎这点,甚至不了解,就这一点我们在调查中做了比较,我们发现内蒙的满族知道忌食狗肉这一习俗的很少,相比之下,吉林满族和辽宁满族对这一点知道的人明显多一些。不过,即使是知道这一点,很多满族人还是会吃狗肉。传统的饮食习俗并不会约束他们的饮食选择。

  但是,满族的特色食品并没有彻底消逝,特别在东北地区,它依然存在人们的餐桌上,并且成为东北各族人民都很喜欢的食品,形成了地域化的饮食特色。满族喜食的粘食,如苏子叶饽饽,粘火烧、粘豆包,还有酸汤子,都大家的喜爱的食品,萨其马更是最为驰名的满族糕点。

  3.满族传统房屋日趋现代、新潮

  满族传统房屋有三大特点:口袋房、落地烟囱、蔓子炕(万字炕)。另外,传统满族房屋西炕不住人,一般在西墙供奉祖宗板。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满族人民住进的楼房或者新式平方,内部装饰更加新潮,东西炕也都住人了。随着老人的离世,年轻一代祭祖意识淡漠,在西墙供奉祖宗板的传统也就少了。满族与汉族居室没有太大区别。当然,传统的房屋虽然不再作为居住使用,但在新宾、本溪等满族自治县,以及吉林等地还依然能看到一些这样的老房子,但它们基本已经不再作为平时居住的房屋,而是被闲置做仓库之类。它们作为社会发展的见证,成为一种历史的遗迹。

  通过这三方面物质文化的考察,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满族传统物质文化大部分由于已经不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不能很好的融入现代化价值体系,因此已经随着社会演变而变成了历史,即使有一部分物质文化如旗袍、饮食等随着文化的交流而成为地域文化,仍能发挥一定的影响力,但从总体上说,满族传统物质文化已经呈现出“历史化”的特点。

  二、制度文化的变迁

  制度文化也称之为隐形文化,介于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之间,是物质文化的反映形式和精神文化的物化形态,社会的法律制度、政治制度、经济制度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各种关系准则等,都是制度文化的反映。在文化体系中具有相对稳定性。满族传统的制度文化随着“五化”社会的发展,确实与以往的满族传统社会不同。这里我们主要分析满族传统婚姻观念、婚礼形式的变化和家庭结构的变化。

  1.通婚范围扩大,婚礼形式简化

  满族自皇太极当政之日起,就严禁家族内婚,严禁童婚,但通婚范围仅限于满与满蒙等族之间,禁止与汉族通婚。顺治是开始允许满族通婚,此后满族通婚的对象范围越来越大,基本没有太多限制。在今天,满族对于通婚对象的选择也更为自主,也是主张恋爱婚姻自由的。在我们调查的189份有效问卷中,对于配偶民族问题得到了有效答案是183份,其中配偶为满族的有110人,其他民族为73人,而对于“对于您的配偶民族的选择家人上面态度”这个问题,受到的有效回答是72份,其中选择非常支持的是5人,选择支持的是19人,选择不支持的仅有1人,而其余47名调查对象均选择的是不支持不反对。从中我们可以看出,民族成分已经不再是满族择偶的主要标准,很多满族人都认为,在民族大融合的今天,只有自由的通婚才有利于民族的团结和满族自身的发展。满族传统的婚礼仪式同这个民族的生活环境、信仰崇拜和生存方式有直接的关系。仪式的程序很繁琐细密,包括迎亲、送亲、插车、抱轿、拜北斗、跨火盆、接盖头、看新娘子、搭帐篷、坐帐、拜席、喝交杯酒、吃子孙勃勃等[2],这些仪式不仅繁琐,而且耗资也不少,一些家庭经济条件不是很富裕的,也只能办一部分仪式,而不能全部办完。随着时代的发展进步,满族的婚礼仪式也简化了许多,出来基本的仪式如相亲、定日子、典礼等形式之外,其他仪式已近很少见了。在我们调研的地方几乎很少见到传统婚礼,年轻人也都不愿意办,觉得太“老气”。我们在桓仁满族自治县木盂子镇仙人洞村采访,一位72岁张姓男子告诉我们,他那个时候结婚还是穿长袍马褂的,还有骑马上轿,带铜镜跨火盆这样的形式,新人会到祖坟转一圈。当时村里人结婚都这样,村里还有专门租服饰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婚姻观念的转变和婚礼仪式的简化可以说是时展的必然,文化的变迁就是会将旧的、不适合新时代文化体系的部分淘汰掉,换之以新的内容。只有体现时代的要求才能更好的继承延续一个民族的文化。

  2.核心家庭为主,家族观念时代化

  传统的满族家庭分为氏族、家族和个体家庭,其中,氏族(即哈拉)是大的血缘集团,一般成为氏。它的主要标志是姓氏。而家族(即穆昆)是血缘关系较近的血缘集团,其成员往往居住在同一地域,彼此之间的联系和家族内部的约束力必氏族要强。过去,在东北等满族聚居地,满族聚族而居的传统一直保持着。家族中均以辈分别长幼。通过全族成员选择一个德高望重者为首领,称为族长,满语叫穆昆达。族长在家族之中,往往具有较高威信,拥有很大权利。他可以裁定族中有关修谱、祭祀、婚丧、分家、过继、纠纷等各种事情[3]。但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方式的转变,加上社会基层组织的建立和完善,满族这种族长和家族功能的职责不断衰退,人们的家族观念也在不断淡漠。我们回收的问卷中,对于“家族是否还有族长”这一问题,有187份有效回答,其中家族还有族长的有27人,而这27家的族长真正履行族长职责的几乎没有。我们在吉林乌拉街镇韩屯访谈的关秉正老人(84岁、男),据他讲,他曾经就是家族的穆昆达,现在会组织家族的祭祖、修谱仪式。但像他这样的穆昆达越来越少,很多年轻人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穆昆达,更谈不上了解自己家族是否有穆昆达。,对于“您认为家族还有必要设立族长吗”,选择“非常有必要”的有5人,选择“有必要设立”的有46人,选择“没有必要”的120人,“没想过”的15人,超过64%的人对族长说不,包括关大爷自己都认为族长已经不是那么必要了,现在都各过各的。这两项调查充分说明了族长和家族几乎已经推出了历史舞台,现在的家庭多是核心家庭,他们对家族没有更多的需要。他们没有共同的敌人需要家族团结应对;有了纠纷也是通过司法部门协调解决;以前由族长断定一切的情况,也随着现代多种价值观的渗入而改变。

  满族对于家族的需要淡了,但是不等于满族的民族意识没了,通过对满族对于修立家谱的态度我们就能看到,对于“您认为是否有必要修家谱”时,选择非常有必要的有21人,选择有必要的是75人,两项加一起超过了50%,与对于设立族长的态度截然相反,很多满族人表达了对于修家谱的重视,他们认为,修家谱可以延续家族的历史,也是对后代一个很好的民族教育过程。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虽然很多满族并不愿意回到以前的家族生活中,更愿意选择过自己的生活,但这不意味着他们遗忘了满族的历史和自己的家族,他们在选择更有个性的生活方式的同时,也会兼顾对于家族的延续,只是这种延续的方式更加时代化,更加自主。

  三、精神文化的变迁

  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一样,它也是由人们在日常的生活中总结出的经验理论。具体的表现在人的伦理道德、对美的事物的感受、对于艺术的品位和我们的精神世界的追求。对于满族来说,它的精神产品是值得关注的,无论是满语满文、民间文艺、文学、宗教信仰等都极具民族特点,是满族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瑰宝,只是随着“五化”的进程,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满族的这些精神财富也发生了不可避免的变迁。

  1.满文、满语不再是交流工具

  语言文字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内是一个民族的外在表现之一,满语满文是满族历史上使用过的语言文字,清代历代君王都力图大力推行学习使用满语满文,但满语文之于汉语文来说是在是太弱势,尤其是满文,自创制之日起,它的推广就是在汉文的层层包围下开展的,它的衰微也就是可以预见的。对于口头交流的满语来说,虽然它的群众基础在历史上更加广泛,但随着满族和汉族的接触越来越多,社会越来越呈现出开放性,原来一些满语说的较好的地区,现在会说满语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了。

  比如黑龙江三家子村,在1961年时,全村在不同程度上能说满语的有355人,其中满语比较好,汉语很笨,有时甚至听不懂汉语的有58人。满语汉语都熟练,在家基本多用满语交流的有108人,而到了2002年,全村能够流利的说满语的仅有3人,能听懂并说大部分满语的人有15个。[4]现在会说满语的人,除了少量从事满语文满族研究的学者之外,一些满族聚居区的极少数居民会说如“阿玛”(汉语意为爸爸)、“讷讷”(汉语意为妈妈)这样简单的词,其余绝大部分满族是不会说满语的了。在我们调查的189份问卷中,本人会满语的只有吉林乌拉街韩屯的关秉正老人,几乎所有的的被访问者都是一个人满语词都不会说的。满语确实已经走出了历史的舞台,逐步被边缘化,已经不再是满族的交流工具,更多的是作为满族和满族文化研究的工具而出现。

  3.萨满和祭祀文化趋于模糊

  满族的宗教信仰表现为,早在其先民时期就信仰原始多神教———萨满教,它是建立在渔猎经济基础之上的,是原始的渔猎经济的世界观的一种反映和产物。它包括自然崇拜、植物动物崇拜和祖先崇拜。它最具特点的是:介于人和神灵之间的使者———萨满。满族萨满信仰表现在满族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满族的婚丧嫁娶、生育居住等方面都要进行萨满仪式。传统满族的生产、军事行动中也一定要进行萨满教的宗教仪式。不仅于此,萨满还渗透到满族文化生活,萨满教宗教活动中的神歌、跳神等等动作对满族的说唱、歌舞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促进了满族文化艺术的发展。对于满族来说,萨满教不单单是一种宗教信仰,而是早已形成了属于满族特色的萨满文化。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文化的变迁,纯正的满族萨满教信仰已经逐渐演变为一种风俗了,只有个别满族风俗较浓郁地区的少数老人还信奉。像新宾县腰站村的主要信奉狐(狐狸)、黄(黄鼠狼)、长(蛇)、蟒、柳(柳树)、榆(榆树)等[5],平时遇事或有心愿都会祈求护佑。但对于大多数满族来说,萨满信仰已经是历史,甚至是没听说过。在我们的调查对象中,有宗教信仰的满族人多选择佛教或者基督教。很多家庭为求发达,都会很虔诚的祭拜财神。对他们来说,拜财神远比拜一些动物植物的仙更实际。至于萨满,在我们调查的这些满族聚居区,基本已经没有真正的萨满了。吉林是对萨满挖掘研究较突出的省份,但按照长春大学萨满文化研究中心兼职教授尹郁山老师的说法,即使在吉林,目前已经没有一个既能唱又能跳及完成祭祀的满族萨满。原来全省有上百个萨满,现在只有2个。而且还不能完整的表演下来,唱的神曲都不完整。可以肯定的说,萨满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现在,我们还会在一些旅游景点看到萨满舞、和萨满祭祀等表演,萨满已经成为了一种营销的节目而已,但是这些萨满表演的水平参差不齐,层次较低,大多数表演都将萨满变成了跳大神,严重歪曲了萨满的本来面目。

  祭祀是满族另一个重要的古老风俗,无论宫廷和民间都十分重视。《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地典礼》云:“我满洲国,自昔敬天与佛与神,出于至诚。故创基盛京,即恭建堂子以祭天,又于寝宫正殿恭建神位以祀佛、菩萨、神及诸祀位嗣……满洲各姓,亦均以祭神为至重。虽各姓祭祀皆随土俗,微有差异,大端亦不甚相远。”[6]满族自皇帝至平民都重视祭祀,满族祭祀种类繁多,祭祀对象也很多。时至今日,满族的祭祀对于大多数满族人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在我们走访的满族家庭中,现在还能保持祭祀形式的凤毛麟角,比较内蒙、吉林、辽宁三省,在内蒙我们做的是城市的满族人,他们之中没有一家进行过祭祀活动。吉林乌拉街的满族祭祀是比较正式的,特别是到了龙虎年,结合修谱的仪式,家族祭祀就更加隆重了,很多子孙都会回来,从三十到十五,一起祭拜祖先。比如老关家就是如此。在关秉正老人的主持下,祭祀都会如期举行。辽宁是满族大省,但相比吉林,在家族祭祀的典型性方面是不及的。事实上是,满族祭祀的仪式大大简化了,一般都是三十摆好贡品,有谱单子或者匣子的家庭将之摆上,家族的人会聚集到一起拜祭,直至十五将之收起。一般也不要求所有家人都到,有些家的祭祀就只是供奉的家庭成员参与,其他家族成员都不参与。

  从总体上说,无论是萨满还是祭祀,程序的极度简化、人们观念的淡漠、甚至遗忘都是不争的事实,它们作为最能显现满族民族精神和民族内涵的代表文化,其发展变迁也充分体现了满族文化的变化。

  3.传统民间艺术焕发新的生机

  满族传统民间艺术是极具地域特色和民族风情的,它是满族先民的智慧在生活劳动中的结晶

  和其它精神文化不同的是,满族传统民间艺术在新的时期并没有完全没落,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有了新的发展,像满族秧歌、剪纸、满族民间故事、说部等都表现出了这种发展生机。

  以满族秧歌为例,秧歌是满族每逢上元夜或遇有喜庆之日,官兵一致、军民一体的同行歌舞

  它源于满族舞蹈。抚顺新宾的地秧歌一直充满这满族色彩,因此被成为“满族秧歌”,也叫“鞑子秧歌”。虽然经历了280年的流传,已经和最初的秧歌有了差别,但是其中的满族风格还是很明显的,《狩猎舞》《笊篱舞》等都是颇具满族风情的。因此,新宾地秧歌被评为了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又比如满族说部,满语称为乌勒本,是指由满族民间艺人创作并传讲的、旨在反映历史上满族人民征战生活与情感世界的一种长篇散文体叙事文学。因其体式与汉族民间艺人的说书比较接近,每部书可独立讲述,故称“说部”。它是满族传统的民间口碑文化遗产,其主要包容两大宗内容:即广藏在满族民众中之口碑民间文学传说故事和谣谚以及具有独立情节、自成完整结构体系、内容恢魂的长篇说部艺术。它是满族口碑文学艺术文化遗产,堪称民族文化的精粹和古卉,2006年5月20日,满族说部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这是对满族这种珍贵的民间文化的最有效保护。宽甸、新宾等挖掘出版了满族歌谣、故事集,吉林省对目前健在的10位说部传承人讲述的说部进行了记录和整理,建立了包括文字、声音、图像等多方面的档案资料库。目前,已收集了35部说部。而作为满族说部抢救与保护项目第一阶段的成果,已经整理成书稿并计划出版的有10部,包括《红罗女的传说》、《比剑联姻》、《女真谱评》、《金兀术传》等。

  另外,满族剪纸、满族民间故事等也都被评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这是对满族文化的肯定,也是对满族文化有效的保护。相较于满族其他文化,满族的文化艺术方面的变化是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的。

  通过上述调研考察,笔者认为满族文化的变迁是新的文化特质的增加和旧文化特质的改变、减少,从而使文化结构发生了变化,产生了文化体系整体性变化,了解了文化变迁的现状后,找到促使文化发生变化的原因,从而寻找文化变迁的规律,才能是满族传统文化的发展更适应新的历史时期的需要,适应我国民族文化事业发展的需要。

  注:

  [1]参见司马云杰:《文化社会学》,山西出版社,山西教育出版社,太原,2007。

  [2]参见曾武、杨丰陌主编:《满族民俗万象》,第22-34页,辽宁民族出版社,沈阳,2008。

  [3]参见张佳生主编:《中国满族通论》,第300页,辽宁民族出版社,沈阳,2005年。

  [4]数据参见刘正爱:《黑龙江省三家子村追踪调查》,《满族研究》,2009年01期。

  [5]参见张晓琼、何晓芳主编:《满族———辽宁新宾县腰站村调查》,云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

  [6]《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地典礼》,卷1,载《辽海丛书》(五),第3103页,辽沈书社,1985年。

  推荐期刊:中国边疆史地研究创刊于1991年,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主管、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办的中国边疆研究领域的唯一一个综合性学术理论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