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4年10月16日 分类:推荐论文 次数:
摘 要:目前世界各国都非常重视国民科学素养的培养和提高,本文主要从概念界定、操作化、重要性、形成机制、实证研究等方面对科学素养的相关研究成果做一综合回顾。
关键词:中文核心期刊,科学素养,操作化,形成机制
在世界飞速发展的今天,科学素养水平已成为衡量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指标,同时也是衡量国民综合素质的重要参数。其有无、高低对社会与个人的和谐发展有着深刻和深远的影响。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各个国家,尤其是发达国家十分重视对本国科学素养的研究,并逐渐形成了较为统一的国际通用的测量指标和评价体系。为了较为全面、科学地反映我国公民的科学素养水平,中国科协在20世纪90年代初借鉴国际通用的测试指标体系和方法,分别于1992年、1994年、1996年、2001年和2003年进行了五次全国范围(不包括香港、澳门和台湾)的中国公众科学素养抽样调查。2006年4月,国务院印发了《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2006—2010—2020年)》,提出到2010年,我国公民的科学素质要达到世界主要发达国家20世纪80年代末的水平。随着中国社会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城市居民的数量日益增加。以城镇社区居民为对象的科学素养研究越来越受到重视。目前世界各国对科学素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向。
一、对科学素养概念的界定及操作化
“科学素养”一词具有丰富的内涵和结构,现有研究中对其的界定并不统一,到目前为止,“科学素养”仍然是一个存在争议而无定论的概念。不同国家的不同学者对“科学素养”的研究聚焦在不同层面,因而他们对“科学素养”的界定也不尽相同。主要可以概括为三种标准:以经验为基础;划分不同层面;划分不同功能。
佩拉最早以经验为基础界定“科学素养”。他认为,具有科学素养的人能够理解科学与社会的关系、控制科学家工作的伦理道德、科学的本质、科学与技术之间的区别、科学的基本概念以及科学与人类的关系。
沙瓦尔特在佩拉的基础上对科学素养进行了细化,将其分为七个维度,认为具有科学素养的人具有以下七个特征:①理解科学的本质;②在探索宇宙的过程中能准确运用恰当的科学概念、定律、原则、理论;③在解决问题、进行决策、进一步了解生存于其中的宇宙时能运用科学;④在探索宇宙的各个方面时能遵守构成科学基础的各种价值;⑤理解和欣赏科学与技术相结合的事业以及科技事业与社会其它方面的关系;⑥科学教育的成果培养人具有更富有、更令人满意、令人兴奋的宇宙观,并在其一生不断拓展科学教育;⑦养成诸多与科技有关的操作技能。
申在实践、公民、文化三个层面上界定“科学素养”。①“具有实践科学素养”的人具有解决实际问题的那类科学知识。这是一类力图满足人类生活的基本需要(如食物、健康和居所)的知识。②“公民科学素养”的目的是使公民清楚的了解科学和与科学有关的问题,使普通市民也能参与“健康、能源、自然资源、食物、环境等相关问题的”公共决策。③“文化科学素养”是基于“科学是人类文明的主要成就”而提出的。相对而言拥有文化科学素养的圈子较小,基本局限在知识分子团体中,但是这类科学素养却非常重要并具有影响力,因为这类素养会优先影响到当前和未来的决策者及思想观念的领导者。由此可以看出在不同层面上谈科学素养是基于科学素养具有不同层面的内涵和功能而言的。
布兰斯科姆检验了“科学”和“素养”的拉丁文词根,将素养定义为“具有读、写和理解人类系统知识的能力”,并从不同作用和功能出发,将科学素养分成8种类别:①方法论科学素养②专业科学素养③普通科学素养④技术科学素养⑤科学爱好者或业余爱好者的科学素养⑥新闻工作者的科学素养⑦科学政策素养⑧公共科学政策素养。
国际科学素养促进中心主任米勒对上个世纪后半叶以来的科学素养定义进行分析,从当今科技社会的背景下提出了科学素养的3个维度。①对科学规范和科学方法的理解(例如,何谓科学的本质);②对主要科学概念和科学术语的理解(例如,科学知识);③认识并了解科技对生活的影响。这就是米勒教授著名的“公众理解科学(简称为PUS)模式,这种公众科学素养的阐释模式已经得到了国际社会认同,并成为各国测定和比较公众科学素养的基本参照标准。米勒教授的定义集中反映了公民科学素养建设的基本目标及主要内容。
测量公众科学素养的“KAP”模式90年代以来,国外又提出了另一种测量科学素养的“KAP”模式。其中K(knowledge)指对科学技术的基本知识和基本概念的了解,A(attitude)指对科学技术知识及其社会效应的态度,P(practice)指如何以科学的方式生活、工作。“KAP”模式是对“PUS”模式的进一步衍生与拓展。
二、对科学素养重要性的认识
关于对社会公众科学素养重要性的认识,目前主要有两个角度:一是从发展科学的角度来认识;二是从现代社会的公民角色和个人生活的角度来认识。
三、对科学素养形成机制方面的研究
雅诺斯基的文明社会认识理论即现代文明社会表示由国家领域、公众领域以及市场领域“这三者之间一种有活力的和相互作出反应的公开对话领域”,并强调“非国家领域中的志愿群体的相互作用”,作为社会公共性事业的公众人文社会科学素养建设,其渠道应当由学校教育、社会科学团体以及大众传媒三者共同构建而成交叉综合模式。
科学知识社会学(SSK)的研究在SSK看来,社会文化要素不可避免地要渗透到科学知识的建构中,社会文化背景是建构科学知识的必要条件。公众并非是科学知识的被动接受者,他们在具体的情境中积极地参与科学知识以及科学权威的建构。这样,科学与公众的边界就消失了,公众成为科学活动的积极参与者。如果承认这一点的话,那么传统的科普概念就会消解,因为它赖以成立的前提在SSK面前失去了有效性。当前,科学传播取代传统科普已渐成学术界的主流。“科学传播”其实应该是凸现对象之间双向互动的“科学交流”,是所有参与科学的人在具体的情境中相互沟通和协商的过程。
发展理论当代中国社会正处于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的社会结构转型时期。社会结构是“社会体系各组成部分或诸要素之间比较持久、稳定的相互联系模式”,它在广义上是“指社会各个基本活动领域,包括政治领域、经济领域、文化领域和社会生活领域之间相互联系的一般状态,是对整体社会体系的基本特征和本质属性的静态概括”。实现社会结构的顺利转型需要多方面的内容和条件,其中建立公民科学素质建设运行机制以有效提高公众科学素养是其重要内容与条件之一。
四、有关科学素养的实证研究
国外的研究美国从1972年开始每两年进行一次公众科学素养调查,至今没有停止,其调查结果体现在《科学和工程学指标》中。欧盟在1992年(欧共体)和2001年对其成员国进行了公众科学素养和对科学技术态度调查,并于2001年12月4日正式制订了“科学和社会行动计划”。加拿大和日本等国家都先后采用了这个调查的指标体系和调查方法,对本国公众素养状况进行了经常或者定期的调查。
国内的研究中国科协在20世纪90年代初借鉴国际通用的测试公众科学素养的指标体系和方法,于1992年、1994年、1996年和2001年进行了四次全国范围(不包括香港、澳门和台湾)的中国公众科学素养调查,2003年进行了第五次中国公众科学素养调查。
总体来讲,目前世界各国有关科学素养的研究主要具有两方面的特点:第一,对科学素养的界定目前尚未有统一的标准,但大致可以分为两类:狭义的科学素养和广义的科学素养。狭义的科学素养仅指自然科学素养,广义的除自然科学素养之外,还包括人文社会科学素养。这种区别是由于对“科学”一词的界定不同而导致的。
第二,国内四次大规模的科学素养调查均是针对公众的自然科学素养状况而开展的,国外的调查则兼而有之,但具体情况尚未有统计资料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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