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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省级论文发表民间剪纸艺术的文化建构

时间:2016年11月03日 分类:文学论文 次数:

这篇艺术省级论文发表了民间剪纸艺术的文化建构,陕北民间文化离不开农耕的社会背景,是华夏民族虔诚朴实的农耕精神文明产物,论文介绍了陕北民间剪纸的地域文化、信天游文化、巫术文化和礼祭文化,传承和弘扬了陕北的传统文化。

  这篇艺术省级论文发表了民间剪纸艺术的文化建构,陕北民间文化离不开农耕的社会背景,是华夏民族虔诚朴实的农耕精神文明产物,论文介绍了陕北民间剪纸的地域文化、信天游文化、巫术文化和礼祭文化,传承和弘扬了陕北的传统文化。

艺术省级论文发表

  摘要:陕北地域文化形成了粗犷、淳朴的民间剪纸风格;信天游文化构成了自由、奔放的民间剪纸意境;巫术文化是陕北民间剪纸重要的文化基因;陕北民间剪纸的崇拜文化与礼祭文化是民众的心理需求与精神信仰;祈福文化是陕北民间剪纸永恒的主题。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文化建构离不开农耕社会背景下,人们对陕北文化传统的继承与弘扬。

  关键词:艺术省级论文发表,陕北民间剪纸,文化建构,地域文化,历史文化

  陕北,广义上是指陕西省北部的高原;狭义的陕北是指“北至河套、南至渭北北山、西至子午岭、东至黄河的黄土高原中北部地区”,[1]约为今天的榆林、延安二市,亦称陕北地区。独特的自然景观与厚重的历史文化使这里早已名扬海内外,其中,提及中国民间剪纸艺术回避不开的一派是陕北剪纸,它是中国民间剪纸艺术的发源地之一,因之受到特殊的自然环境与历史变迁的影响,形成了具有浓郁地域风情的民间剪纸。一般而言,陕北民间剪纸是一个地域范围的概念,它是指陕西省北部区域内榆林、延安地区的剪纸艺术,其中以安塞、洛川、延川、定边、靖边、绥德等县城的剪纸为代表,而形成的风格相近的剪纸艺术即为陕北剪纸。著名民俗艺术学者张道一先生认为“民间艺术带有‘本元文化’的特征,它是一种母体艺术”。[2]陕北民间剪纸是陕北乃至华夏民族的母体艺术之一。在其他种类的民间造型艺术中,如皮影、陶艺、布偶、泥玩、面塑等都能找到陕北剪纸纹样的痕迹。陕北剪纸的形成是特定地域背景下,底层民众集体创造意识的结果。它集中反映了陕北的地域、巫术、祭祀、崇拜、祈福等文化。它是底层民众日常生产生活现状的反映,是在陕北地域与社会背景下,华夏民族虔诚朴实的农耕精神文明的产物。

  一、陕北民间剪纸的地域文化

  地域文化是“由特定区域的地理环境,人们的生产方式和社会生活方式以及历史文化传统所决定的,主要由地理环境因素和社会人文因素相互作用而形成”。[3]陕北地域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发展。法国艺术史家丹纳在《艺术哲学》中指出:“要了解一件艺术作品,一个艺术家,一群艺术家,必须正确的设想他们所属的时代的精神和风俗概况。这是决定一切的基本原因。”[4]他进而用植物存在的环境,来比喻精神文化存在的环境。精神文明的产生与动植物的存在一样,由其自身所处的环境决定。因此,陕北民间剪纸的地域文化,也可从环境因素来分析,具体分为自然环境与历史环境。自然环境是陕北民间剪纸形成的地域文化根基。文化生态学认为“文化根植于自然,要彻底认识文化,只有联系其根源的自然环境。”[5]陕北民间剪纸是当地民众千百年来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结果,它是陕北生态环境提供人文文化资源。在陕北独特的自然环境中,一切艺术创作都带有浓厚的陕北基因。陕北黄土高原,千姿百态的地貌,沟壑纵横的地表,自古有“千沟万壑”之称。陕北夏季很少受到西南季风的影响,造成陕北高原干旱少雨的气候。冬季内陆地区冷空气在此集中,形成了寒冷干燥的环境。黄色是黄土高原的主要色调,长期单调的色彩,使得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偏好用艳丽的纯色装饰环境,如红、黄、蓝色成为陕北民俗活动的典型色彩,最具代表性的是陕北安塞、榆林的红色剪纸。陕北恶劣的自然环境使得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逐渐形成一种坚韧的地域性格,它具体表现为人们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如陕北随处可见的窗花,它成为陕北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一种视觉表现,也是陕北人民感恩黄土地的一种精神寄托。总之,陕北的自然环境造就了陕北民间剪纸淳朴粗犷的艺术造型美与艳丽的艺术色彩美。历史环境是陕北民间剪纸的人文积淀。陕北地域文化形成于漫长的封建时代,它可分为三个时期,分别是原始社会至秦汉时期,是陕北地域文化的形成期。[6]魏晋至宋元时期,是陕北地域文化的巅峰期。明清时期至近现代是陕北地域文化稳定期。陕北的仰韶文化、龙山文化出土了大量了玉器、陶器、青铜器等。这些出土器物的纹样成为早期陕北民间剪纸艺术造型的源头,剪纸贴花陶器成为这一时期典型的代表。因陕北与边疆接壤,历史上有狄、匈奴、鲜卑、胡、突厥、党项、羌族、女真、蒙、满等各民族在陕北迁徙混居,形成了多民族聚集融合的地带。这为陕北地域粗犷、彪悍的性格形成奠定了基础。秦汉至唐代,陕北在区位上占据了绝对优势,因此秦汉艺术在陕北地域成为主流艺术形态。陕北民间剪纸的稚拙与粗犷沿袭了汉代画像石的造型艺术特色,如陕北安塞县剪纸艺术呈现出淳朴、庄重特点,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秦汉画像石与雕刻艺术的粗犷与恢宏。安塞剪纸艺人白凤兰的作品造型简炼、概括、憨厚,她的代表作《牛耕图》、《家禽》等,从画像石的艺术造型中吸取营养,使得她的剪纸作品呈现出概括、憨厚的艺术风格,陕北剪纸早期多直接取材于汉代画像石艺术题材。[7]

  二、陕北民间剪纸的信天游文化

  信天游是陕北民歌的一种形式,它以通俗的语言、真挚的歌词、简朴的曲调,从而形成了悠长高亢、苍劲质朴的陕北高原风格。它在艺术创作手法与审美等诸多方面与陕北民间剪纸艺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信天游是陕北民众在漫长的生产生活劳作中,按照自己的生活经验,把生产劳作、爱情、娱乐等鲜活的生活场景,用他们喜闻乐见的方式娱乐化、艺术化的过程。它是陕北民众现实生活的写照,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愿望与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的体现。陕北民歌信天游,主要是底层劳动人民生产劳作时,即兴创作的歌曲,以口头传唱为主要传播方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8]劳动人民生产生活的真实情感,都表现在陕北高原上飘荡的歌声中。这种一边劳作,一边即兴创作的艺术创作手法,被民间艺术学者吕胜中先生称为“信天游手法”。[9]这种手法在陕北民间剪纸中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民间剪纸艺人拿起剪刀,边剪边唱,剪到哪一步,唱出什么词,剪纸艺人的剪纸作品成为他们唱词的内容。“剪与唱”融为一体成为陕北民间剪纸独具的表演魅力。如陕北民间剪纸常见的题材《回娘家》、《过河》、《放羊》、《送水》等这些剪纸作品,都有与其相对应的陕北信天游民歌。[10]剪纸艺人自由畅快的歌声与即兴创作的剪纸作品合二为一,歌声荡气回肠,剪纸画面再现歌词的内容,观众们仿佛在看一场陕北民间特色的歌剧表演。其二,陕北民间剪纸的艺术表现形式上借鉴了陕北信天游民歌的随意性、自由性的艺术特点。这主要表现在陕北民间剪纸图形创作方面,剪纸艺人的创意思维随性自由,不受客观现实制约。如陕北民间剪纸画面中常出现双头驴的画面,民间艺人解释为“驴吃草的时候,它的头是在不停的动,一会左边,一会右边的移动”,这种两只头的驴,是剪纸艺人想在平面的剪纸上表现一个动态的过程。陕北民间剪纸的自由性还表现在他们在剪纸艺术中常用一种无阻碍的空间思维,如安塞县白凤兰的剪纸作品《耕牛图》,她为了表现牛与背景的关系,就把背景的山村也剪出来,这样镂空的牛肚中就呈现出山村的画面。这种直来直去的空间思维是陕北地域劳动人民不拘小节的地域性格的反映,它也是陕北信天游直抒胸臆的畅快表达。陕北信天游的这种自由与即兴的表演,源于陕北多民族融合背景下民众广阔的胸怀。陕北民间剪纸艺术朴实无华的造型、特立独行的艺术风格,都是人类“本源文化”的体现。[11]它包含了一种原始艺术精神,也是陕北自然环境和生活环境最本真的体现。

  三、陕北民间剪纸的巫术文化

  从甲骨文时代的占卜术开始,巫术活动一直与艺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远古社会的巫觋活动,有它的历史价值,它孕育了我们民族文化的许多方面的萌芽,孕育了人类社会最早的知识分子阶层”。[12]巫术在农耕文明中长期发挥着重要作用,它是民间剪纸发展至今的一个重要的内在驱动力。它至今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这为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发展提供了潜在的优势。巫术是人类远古时代思想文化的产物,它常常成为统治者压迫底层民众的工具。它在漫长封建时代点燃了人类文明的星星之火,在封建社会成熟及以后的大多数时期,巫术文化具有很大的消极作用。但不能因噎废食,就彻底否认巫术在人类文明起源阶段所作出的贡献。巫术之于中国的传统医术,巫术之于中国传统的艺术、各种工艺技术等生产生活的各方面,都产生过积极的影响。古代巫术活动是在人类文明尚不发达的时代,人们借助一种超越现实的观念,为克服现实生活的困境,而产生的生产活或精神活动。这种活动是对健康的体魄、富足、平安生活的追求。陕北民间剪纸的巫术文化历史悠久,剪纸与巫术是一对不谋而合的冤家。巫术作为剪纸的形成思想,剪纸作为巫术的外在表现形式,长期存在于广大民众的生产生活之中。唐代诗人杜甫恰逢安史之乱,行至陕北洛川与白水的交界的彭衙时,作诗《彭衙行》“暖水濯我足,剪纸招我魂”的诗句,可见自唐代就有使用剪纸招魂的民间习俗,诗中所描述的“剪纸招魂”习俗是一种民间巫术活动,陕北地区至今流传着使用抓髻娃娃剪纸叫魂的习俗。[13]民众将红色的抓髻娃娃与纸钱一起在离家不远的十字路口焚烧,烧纸的人要面向北方,以祈求抓髻娃娃唤回病者的魂魄;这是陕北民间剪纸的巫术民俗活动。陕北民间剪纸的抓髻娃娃种类千姿百态,可分为治病、除恶、招魂、避邪、护生、驱鬼、镇宅、祈雨等各种类型。陕北各地根据需要制作各种巫术类型的抓髻娃娃剪纸。如陕北民间流行的剪纸作品《母婴抓髻娃娃》,就是贴在孕妇的产房内,以祈求顺利生产,它是母子平安的护身符。总之,巫术文化是陕北民众在人类文明萌芽时期的一种实用主义的生存智慧。它在远古时代既满足了陕北民众生活需要,也满足了人们的心理平衡。[14]它是陕北民间剪纸艺术重要的文化内涵之一。

  四、陕北民间剪纸的礼祭文化

  礼是按照仪式行动的意思,礼字本意是一种祭器;礼祭活动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维护统治秩序的一种历史传统,它是社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乡土社会从上至下都十分重视礼祭活动,民间剪纸艺术只是礼祭活动的一种表现形式之一。1959年10月,新疆吐鲁番县火焰山公社阿斯塔那村考古出土了北朝剪纸《莲花团》、《对鹿》、《对猴》等一共七件,这些剪纸是墓主人的随葬品,可见剪纸在南北朝时期已经作为一种祭祀用品出现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15]礼祭是民众的一种精神创造,陕北民间剪纸作为一种工艺只是这种精神创造的附属产物。因为礼祭活动的需要,民间剪纸艺术才得以长久发展。这是人类精神活动需要反作用于艺术形态的结果。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礼祭文化,主要是指陕北的送葬习俗,孝子孙们麻戴孝,手持引路幡,众亲人们边走边撒各种形状的纸钱;这种纸钱与引路幡都是陕北民间剪纸的一种常见的表现形式。祭祀剪纸是陕北民间剪纸的重要的组成部分,如人去世出殡直至满五个星期俗称“五七”,满七个星期俗称“七七”等这些重要的日子都有相关的祭祀活动,所用到的各色剪纸纹样、花圈、仙鹤、金银山、聚宝盆等祭祀装饰品,都是陕北民间剪纸礼祭文化的表现。另一种大型礼祭活动是陕北地区流行的各具特色庙会,庙会活动重要的衍生品是各种形式的剪纸作为祭祀文化的用品,如陕北民间剪纸艺人胡凤莲,她的剪纸作品常常使用抽象的纹饰,剪纸图案来源于仰韶文化与庙底沟文化的陶器纹样,给人一种古朴神秘的感觉。各类剪纸面具、剪纸花样装饰庙堂,使得活动气氛严肃而神秘。陕北民间剪纸艺术为地域的礼祭活动增添严肃静穆的神秘感,礼祭文化为陕北民间剪纸的传承发展提供了丰富多彩的样式。

  五、陕北民间剪纸的崇拜文化

  陕北民间剪纸的崇拜文化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即图腾崇拜,生殖崇拜,自然崇拜。图腾是远古先民对部族归属感的一种文化记忆形式,龙凤是华夏民族共同的图腾,各部族都也有自己的图腾,如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金箔,被誉为古蜀人的图腾。与陕北地域相关的图腾文化主要来自于仰韶文化与庙底沟文化的人面鱼身图案,如安塞剪纸艺人胡凤莲剪纸《鸡捉鱼》是对民间流传的汉代画像石造型的摹仿,也体现了陕北地域对鸟图腾文化的崇拜。生殖崇拜源于远古社会先民们对人类生殖繁衍的崇拜与敬重。生产力低下的农耕社会,人成为核心的生产力,所以历朝历代都祈求人丁兴旺。此外,在礼治中国的乡土社会,将无子嗣视为最大的不孝,这种传统的习俗与道德标准,让人类的生殖活动成为更加神圣的行为,反映在陕北民众的生产生活中,人们延续了乡土社会对生殖繁衍文化的朴素认知。如陕北常见的剪纸《鱼戏莲》、《鱼钻莲》等,鱼代表男性,莲代表女性,莲又表示连(莲)生贵子等寓意。诸如此类的剪纸还有《娃娃戏葫芦》、《老鼠吃葡萄》、《抓髻娃娃》等,陕北剪纸元素中的“娃”同“蛙”,常见到人形的蛙状的剪纸图形,“蛙”字又与“娲”谐音。赵国华先生认为:“女娲本为蛙,蛙原是女性生殖器的象征,又发展为女性的象征,尔后再演为生殖女神”。[16]陕北民间剪纸中出现娃或蛙的形象,其实质意义是对生殖文化的崇拜。《扣碗》剪纸也是陕北民间常见的形式之一,这类剪纸主要体现了中国传统的哲学思想,以阴阳结合的图形来寓意男女结合,借以表达生殖崇拜。剪纸艺人主要运用隐喻的手法表达劳动人民祈求多子多福的愿望。陕北民间剪纸的自然崇拜文化,主要是指农耕社会背景下,人对自然现象的不解与困惑,产生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慌与不安,它反映在民众的生产生活中,就表现为对自然现象的崇拜与迷信。如封建时代人们觉得天有天神、月有月神、山有山神、河海有河神、海神,世间万物不能解释的都被称为神,这就产生了人类对大自然奇异现象的不解与崇拜。陕北民间剪纸中诸如这类题材有《山神救母》、《敬河神》等,前者讲的是山神在荒野救了走失的老母的传说,教导人们要行善积德;后者是为了救治泛滥的黄河水,要在每年固定的时期祭拜河神。黑格尔指出“艺术的起源与宗教关系最密切,最早的艺术作品都属于神话的一类”。[17]陕北流行的民间故事与神话传说成为陕北民间剪纸常见的题材与形式。

  六、陕北民间剪纸的祈福文化

  陕北民间剪纸的祈福文化,是民间剪纸寓意的核心文化。近现代以来,远古的生殖崇拜、图腾崇拜等文化影响逐渐隐退。人们追求合家平安、幸福吉祥、多子多福、长寿消灾、安居乐业的意味逐渐加强。陕北民间剪纸的这种祈福文化的根源是民众在面对疾病、灾害、战争等威胁时,他们所表现出的一种本能生存意念的表达,即“功利先与审美,审美源于功利”,他们用剪纸表达对平安、长寿的祈愿,是发自内心的功用,并非文化娱乐。[18]随着封建农耕社会的瓦解,陕北民间剪纸也变的越来越趋于实用化、具体化,再加之老一辈剪纸艺人相继去世,陕北民间剪纸所能传承下来的就是广大民众所喜闻乐见的类型。随着科技与文化知识的普及,民间剪纸的受众群体越来越小,他们的接受心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剪纸创作的内容与形式。当今祈福类陕北民间剪纸仅仅是为了一种文化娱乐与审美之需要。每年农历三月十八日,陕北绥德县定仙墕镇娘娘庙会上所供奉的送子娘娘、奶母娘娘、催生娘娘、眼光娘娘和痘神娘娘、糠神娘娘等七位神仙,来拜庙会的人大多想求取子嗣,人丁兴旺,子孙平安的。在庙会的仪式上,秧歌队的头伞先唱词,众信徒跪拜。秧歌所用的花伞、纸幡与花树等都是陕北民间剪纸的衍生物,演出队员所穿的服装也附加有剪纸的装饰物。陕北地域广,各地都有自己的庙会活动,秧歌、社火等民俗活动是民众对美好生活的期盼,为这些活动特意制作的剪纸,大多被赋予了一种祈福功能。陕北地域的祈福类剪纸除了各地的庙会活动之外,世俗的结婚、生子、丧葬等习俗剪纸一直是陕北各地民间剪纸的常态,这些类型的剪纸最重要的文化寓意就是祈福纳祥、安居乐业。陕北民间剪纸创作本身就是民众的一种生活方式,它本身就承载着朴素的生活功能。这种功能体现在陕北劳动人民赋予陕北剪纸的一种祈福的仪式上。以上论述了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基本文化构成,它们形成了陕北民间剪纸宝贵的文化资源,是理解与传承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核心组成部分。陕北得天独厚的地域文化奠定了陕北民间剪纸的艺术风格,它是陕北地域生态文化的结果。陕北的信天游民歌文化形成了阔达自由、豪爽奔放的陕北民间剪纸艺术风骨精神。巫术文化构成了陕北民间剪纸艺术形成的渊源,它提供了丰富的民间剪纸的内容,它是陕北民间剪纸传承至今的重要文化基因。礼祭文化与崇拜文化是陕北地域先民在生产生活中所必需的心理与精神信仰,它为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传承发展奠定了心理接受空间。祈福纳祥文化则是陕北民间剪纸艺术发展传承永恒的主题。总之,陕北民间剪纸艺术在中国乡土社会文化背景下生根发芽,正如费孝通先生在《乡土中国》中说“文化本来就是传统,无论哪个社会,绝不会没有传统,……在这种不分秦汉、代代如是的环境里,个人可以相信自己的经验也可以相信祖辈的经验”。[19]陕北民间剪纸是陕北世代民众集体意识的结晶,这种集体意识形成于“共同接受了传统,这是祖先精神的化育”,更是乡土社会生活环境中民俗乡情千百年浸润与潜移默化的结果。[20]这使得民众的个体意识逐渐融化在强大的集体意识中。乡土社会的这种集体意识形成了陕北民间剪纸艺术的文化根基。它正是陕北民间剪纸的地域文化、信天游文化、崇拜文化、礼祭文化、巫术等文化的融合。

  作者:熊辉 单位:皖西学院 文化与传媒学院

  推荐期刊:中国艺术时空 (双月刊)创刊于2011年7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主管,中国艺术研究院主办的以繁荣中国当代文艺为目的,以文化创新为重点的国家艺术类专业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