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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及其研究价值

时间:2020年04月09日 分类:文学论文 次数:

摘要: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系统丰富,结构复杂,不同语言及其方言土语词汇展现出各自特征。目前,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词汇功能和作用不断被削弱,自身造词功能也发生退化,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增加的汉语及其他语言借词。在满通古斯语族语言濒危的情况下,应该

  摘要: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系统丰富,结构复杂,不同语言及其方言土语词汇展现出各自特征。目前,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词汇功能和作用不断被削弱,自身造词功能也发生退化,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增加的汉语及其他语言借词。在满通古斯语族语言濒危的情况下,应该强化对其词汇的抢救保护和分析研究。

  关键词:满通古斯语族;方言土语;汉语借词

汉语言文学

  中国满通古斯语族语言主要包括满语、锡伯语、鄂温克语、鄂伦春语、赫哲语及其相关方言土语,这些语言使用者先民生活在东北的草原牧区、森林地带和三江流域,语言里有与温寒带地区农作物、农牧业生产生活、山林草原、江河湖泊及渔猎生产生活相关的词语,其中同源词达到80%。由于满通古斯诸民族经历不同发展历程,并选择不同自然环境与生产生活方式,语言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如,满语中存有与农业和宫廷有关的词语,锡伯语中存有与农业生产生活有关的词语,鄂温克语中存有草原牧区及畜牧业生产生活有关的词语,鄂伦春语中存有与山林及狩猎有关的词语,赫哲语中存有与江河湖泊及渔猎生产生活有关的词语。由于各民族语言间不同程度的影响及其大分散、小聚居的生活格局,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已经濒危。目前,中国满通古斯诸民族母语人口不足4.5万。其中,锡伯语母语人口约有2.3万;鄂温克语母语人口约有2万;鄂伦春语母语人口不足百人;赫哲语和满语母语人口均不足10人。

  这些母语使用者掌握甚至精通汉语,并不同程度掌握蒙古语、达斡尔语、维吾尔语和哈萨克语。由于使用人口急剧减少和受周围语言的影响,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减少,语法表现形式逐渐丢失,借词不断增加,借词词汇系统日益完善,均破坏了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原有词汇结构,使其原有词汇派生与词汇创造系统退化。满语口语、赫哲语口语、鄂伦春语口语及其方言土语资料尤为珍贵,能为满通古斯诸语研究发挥了重要作用。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词汇搜集整理工作尽管开始较早,但由于满语及赫哲语早在20世纪60-70年代已濒危。满族与赫哲族在语言交流中,使用大量借词。另外,鄂伦春族母语交流者亦大量丢失母语词汇,母语词汇的记忆逐渐不完整,取而代之的是数量可观的汉语借词。鄂温克语及锡伯语的使用状况较好。

  自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其他地区移民大量迁移到满通古斯诸民族生活区域,在各级学校里,移民学生人数不断增加,继而学校开设了汉语文课程,其他课程亦开始用汉语文授课。移民增加对于鄂温克语及锡伯语母语的使用和传承,带来的问题不只是体现在教学上,这些学生将在课堂里学习掌握的汉语词语,广泛应用于在家庭和社会,进而影响了母语交流环境及其语言社会。不同民族语言、方言土语在词汇方面表现的情况不尽相同。

  满语、锡伯语及农耕地区的鄂温克语虽然保存了部分早期农业生产生活基本词汇,但有关采集业、狩猎业、畜牧业方面的词汇丢失较多;牧区鄂温克语虽较好地保存了畜牧业词汇,但狩猎业、农业词汇丢失较多;生活在兴安岭林区的鄂伦春族和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从20世纪90年代后才逐渐脱离传统意义上的狩猎业和采集业,因此,语言保存有相当数量的早期狩猎业与采集业词汇,但草原畜牧业和农业方面的词汇却显得十分贫乏。

  赫哲族是三江流域从事传统渔猎生产的民族,语言词汇里存有相当丰富早期渔业生产生活方面的词汇,而缺少有关山林狩猎、草原畜牧及农业生产生活方面的词汇。这些现象均为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的搜集整理造成较多困难。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进入各自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之后,外来词带来的语音影响及本语族语言相互间断接触,使不同语言和方言土语内保存传承的固有词语音系统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演变。如,“鸭子”,满语为nijahg,锡伯语为iho,鄂温克语为niihi,鄂伦春语为niikifan,赫哲语为!>ohi,早期女真语为mioho,该词元音、辅音及音节结构均岀现不同的音变现象。满通古斯语族语言部分基本词,各自具有不同表述形式。

  如,“果核”,满语为faha,锡伯语为vah,鄂温克语称为omo,鄂伦春语恥m3,赫哲语为us等。可见,满语和锡伯语在语音结构上保持了一定相同性,其他语言在语音结构方面差异较大。语音差异直接映射出相关问题,即人们思考的不是同一个词的不同音变问题,而是考虑这些词是否属于同一个来源问题。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基本词汇,在语音或词义上表现岀较大区别性特征,甚至会岀现丢弃本民族语而由借词取代的现象。如,“旗长”,满语为gQsaida,锡伯语为gusaida,鄂温克语为hojuda,鄂伦春语与赫哲语则是用汉语借词小虫an。在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基本词汇中,虽然存在大量异同现象,但这些语言内部仍保存有数量十分可观的同源词,在语音形式和词义结构方面保存了较强的一致性。

  如,“树”与“脸”,女真语为mo与thro,满语为moo与dor。,锡伯语为mo与dnr,鄂温克语为moo与daral,鄂伦春语为moo与daro,赫哲语为mo与dara等。因此可见,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在基本词汇方面具有的强大共性,为其同源词研究、原始语音系统构拟与音变现象提供了语料。满通古斯语族语言部分基本词汇,分别使用于满语支语言和通古斯语支语言,即满语支语言的女真语、满语、锡伯语里使用的基本词汇与通古斯语支语言的鄂温克语、鄂伦春语、赫哲语里使用的基本词汇不同。如,“山”与“现在”,女真语为alin与tx,满语为alin与3,锡伯语为alin与3,鄂温克语为旳与3ji,鄂伦春语为Hra与叮i,赫哲语为uro与叮i等。

  可见,满语支语言与通古斯语支语言内部同源成分较多。因此,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基本词汇中,也存在各自属于不同语支语言的词汇结构系统,一种是满语支语言同源词汇系统,另一种是通古斯语支语言同源词汇系统,这亦是该语族语言被划分为两大语支的根本依据。满通古斯语族语言部分基本词汇不分别属于两个不同语支的语言,而用于满语、赫哲语、鄂温克语和鄂伦春语,如,"蛇"与"男人",女真语为rnaihs与haha,满语为maihg与haha,锡伯语为mgiha与hahm,鄂温克语为moiho与haha,鄂伦春语为hole。与nera,赫哲语为kulin与niraQ由此部分满通古斯语学者提岀,赫哲语不属于通古斯语支,应划入满语支。经过全面系统比较研究,赫哲语与鄂温克语、鄂伦春语的共同点,要远远高于满语支语言的相同点。

  另外,根据女真语十分有限的基本词汇,很难将其同其他几种语言全范围、大面积、多层面地进行比较分析和讨论。尽管如此,女真语的有限词汇仍存有满通古斯语族语言早期的语音结构、词义结构关系等,且均表现岀倾向于满语和锡伯语的诸多共同点。在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基本词汇里,存在不同语言对于同一事物有不同说法的情况,亦存在同一语言对于同一事物有不同说法的情况,如,女真语"手"为gala或gala,满语"今天"为anarjgi或anggi,锡伯语“右”为it»或is*鄂温克语“走”为htdi_或,鄂伦春语“马鬃”为dol或dobn,赫哲语“衣服”为3ti或targabtj.等。满通古斯语族语言方言土语,对同一事物称不同词语,如,女真语“敕令”为alawa或has。

  满语"渡口"为dogon或darun,锡伯语"姐姐"为ajun或goho,鄂温克语"事物"为虫aha或jaarna,鄂伦春语"稀毛皮衣"为stmbyi或garma,赫哲语"光"为ilan或karjkin等。另外,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合成词逐渐增多,涉及方位亦愈发广泛,成为语言词汇丰富和发展的重要途径。合成词使用频率的增加,为语言词汇的丰富发挥了积极作用。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里,还存有大量由借词派生而来词汇,如,鄂温克语里汉语借词mema"买卖"派生出memaji。

  "商人"、mema°"商场",memagka“商业”、memalaraf经商”、memaJi“经商的、有商机的、有钱的”等词。除此之外,蒙古语族语言及突厥语族语言的借词也发挥一定积极作用,对于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使用和传承都发挥着其不可忽视的影响和作用。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基本词汇系统的内部结构极其复杂,诸多方言土的词汇结构表现出极强的特殊性、多样性、发展性和丰富性。由于历史原因,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词汇功能和作用被削弱,自身造词功能也发生退化,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增加的汉语及其他语语言借词。

  文学方向评职知识:汉语言文学课题开题报告怎么写

  开题报告是有特定的审定标准的报告,对选题、中心论点、资料论据、框架结构、语言表述有明确的规定和要求。开题报告是和专家的对话。不要写大段的作家生平、作品介绍,在最后答辩时同样要注意,陈述时不要介绍报告内容,而应该注重在为什么要写这篇报告、自己的创新点、局限性、不足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