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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闻出版总署之批判绝对理性

时间:2014年12月15日 分类:推荐论文 次数:

该文首次讨论了理性与思维关系,尤其是发现和证明了“思维”不能代表“理性”以及“人与机器都仅仅是简单的机械式反应的物质存在和运动形式”这一重要结论。同时本文论述了“宇宙的一部分而非全部是可知的”,并由此得出了重要结论:正是因为世界有一部分是可

  摘要:该文首次讨论了理性与思维关系,尤其是发现和证明了“思维”不能代表“理性”以及“人与机器都仅仅是简单的机械式反应的物质存在和运动形式”这一重要结论。同时本文论述了“宇宙的一部分而非全部是可知的”,并由此得出了重要结论:正是因为世界有一部分是可知的,我们的一切探索和实验才有了意义。

  关键词: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绝对理性,偶然,荒谬,思维,本能程序

  这个俨然的世界背后,是否有样东西或某种力量在推动呢?作为表象的世界背后的推动力量是否就是我们所谓的“理性”呢?一切事情看似都是有意而为之,这就为我们用“理性”来解释这个世界提供了一种可能——用“理性”来解释,则每一件不太合理的事件发生的背后就都有一种“巧合”,也就是“偶然”。这既是理性的世界,于是人们就掌握了“理性”来使这些事情不断地趋于“偶然”。偶然,“偶然”地有根据;巧合,“巧合”的有理由。至此我们也就发现,这些的“偶然”和“巧合”,也都是符合“理性”的了。用物理定理和数学法则来看待问题,那么,这些“偶然”的问题的最终获得解决,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是并且只是这样一种运动方式而不是其他一种运动方式,是并且只是这样一种法则而不是其他一种的法则,这似乎不是什么意外。匪特不是什么“意外”,竟然也几乎是“必然”的了。混沌?蝴蝶效应?所以混沌,似乎也仅仅是因为,我们现有的科学图景无法提供这样一种高度逼近自然真实状态的复杂的、高精度的模型或者模型群。对初始条件的敏感和高度依赖,并不会影响到最终结果的确定性——当然,前提是模型的高精度以及,算法的合法性(可以简单的理解为,算的对了,但是这并不完全)。是的,我们的“理性”,似乎已经战胜了“巧合”和“偶然”。

  然而,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意外”。比如,我今天中午走出书店,撞到了好几年不见的小学同学;你在回学校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女生,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念念不忘的初恋女友;再比如,她对保送的一流大学还看不上,高考考坏了于是选择了复读却又考坏了,只好怏怏地离开家乡去读一所二流大学,等等。

  ——这些都是我们所不曾预料到的,然而它们却都发生了。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原因吗?我看似乎没有。我反复地思索也没有找到答案——我是那么的认真,认真得简直显得有些煞有介事了。然而,这个世界很顽皮,这个世界很淘气,它不时地给我们开些“玩笑”——它每天都让一些“理性”之外的“意外”发生——“意外”让这个给“理性”统治与管理的整整齐齐的世界添加了戏剧性的润滑剂。

  那么就让我们来看一看,“唯理性主义者”们的荒唐可笑吧。他们宁愿相信,世界从来都是有根据有理由的;他们宁愿相信,凡是有“结果”就一定有“原因”。简言之,他们拒绝不确定的偶然性(——而这种“不相信”,正好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佛教与禅宗的宗教哲学基础——万法皆空,因果不空;因果相循,因果必报)他们讨厌玩笑,他们反感幻想,他们拒绝神话。殊不知,我们和我们的民族,正是从神话里走出来的。今天世界上哪一个“独立”的民族没有自己的神话呢——华夏有共工和女娲,欧美有亚当和夏娃——我更宁愿称亚当和夏娃为神话人物;而罗马则有古希腊的众神庇佑——它们的职责是,捍卫民族的想象力——然而当我们的这个“理性”的世界被层层概念富于逻辑地构建起来,严密无隙、滴水不漏了之后,又怎么会出现什么超越于想象力的“意外”呢?今天的这个世界是一个由“理性”的概念、定理和方程形成的巨大无比的旋涡,这个旋涡最终将凝固成一个坚实难摧的固体,在这个固体里,“理性”的力量扼杀了一切不确定的因素的活动,使所有的东西——当然也包括你我,按部就班地极富次序地固定了下来,然后整个世界最终都不再发生“意外”了。一切都有了秩序,一切的发展最终都是为了维护这僵死的秩序。更加神奇的是,这僵死的秩序竟然像盛夏暴雨过后大兴安岭原始森林里肥厚的腐殖质上冒出的蘑菇一样自发地产生了新的规则和貌似灵动的新的秩序。也就是说,这样“秩序”,似乎是能够像生命体一样“自我更新”。

  然而,通过“理性”,我们又能获得什么呢?

  “理性”的背后是,欲望。欲望在驱使着“理性”,不加节制的“欲望”,会使“理性”突破其自身的限制而落入“荒谬”,把人变成魔鬼。由此我们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等式:

  绝对理性=绝对荒谬

  然而,我们到底是落入了“理性”的汪洋大海之中。于是跟柏拉图一样,统治者也反对非理性的存在——平民也一样。我们都明白,宇宙的存在和演化是非功利的,谁也无法预测从起点到现在的宇宙曾如何发展以及今后将会怎样演化——当前我们的宇宙也依然处在经过了哈勃红移修正过的弗里得曼的动态宇宙模型的临界密度——我们无法预测我们自己的未来,除非我们像赌徒和巫师一样同时从正反两方面下注——但恰恰是人这种宇宙的智慧生物的绝对“理性”,破化了这样一个原初的世界。

  ——不得不指出这样一个怪圈:马丁·路德的新教改革运动虽然把人的身体从宗教的十字架上松绑了下来,可是却在精神上又给人套上了更加沉重的枷锁。人在战胜自然的同时,更加坚固地锁紧了自己的内心。

  ——外部的自由反而导致了内心的不自由。

  由此,我们似乎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结论,那就是:人的理性是退化的。不仅如此,我甚至要怀疑:

  人,真的有理性吗?

  事实上,人是没有理性的,也就是没有“绝对理性”。人“能”思维,但“思维”就代表“理性”吗?人类思维的本质,无非是一连串有序的(有时候也就是无序的)物质运动形式而已——神经纤维膜上(内外)带电的Na+、K+离子形成的微电流沿着神经纤维运动传导然后转为多巴胺等类似的神经递质通过突触间隙与突触后膜上的受体相结合,再使下一个神经元产生兴奋或者抑制,如此循环直到引起效应器的效应或者终止——老实地说,我实在看不出来,在这样一个重要的过程当中人类的“理性”究竟起到了怎样哪怕些微的作用?——恰恰,在这个重要的过程中我们只看到了一系列的生物化学反应——是完全类似电脑执行程序式的机械式反应——每一个环节,每一个过程,都是这样的。而人类世界,不管是宏观可见的人体物理运动,还是微观难测的细胞生化反应,都正是由这样微电流的传输与细胞的反应累加和组成的——是建立在伴随神经细胞内分子代谢和相对完整的反射弧上的。而做到这些,未来的机械,也会。例如,图灵机可以接受符号的输入并对输入的符号进行逻辑判断然后作出决策,产生新的的表达形式,然后贮存或者输出符号。

  它的工作法则和人脑的工作法则一样,都是信息加工处理原则;它的系统和人脑的系统一样,都是信号加工处理系统。正像坎克斯所指明的,人只不过是一种程序,这种程序是由“人的经验编制加工的”。今天,我还要加上一部分,那就是,控制本能的基因或者说是“‘本能’程序”,仅此而已。阿西莫夫讲,人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能做“无法写出规则的事情”,例如系鞋带。然而,这是一种误解,严重的误解。系鞋带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程序,是一连串的多分支(选择性)语句,分支是如此之多以致于当时的人们无法为其写出全部的规则的程序——那是一系列跳跃性的、彼此中断的程序。而人脑受益于进化的细胞精细的结构和复杂的自控功能能够超然于这些规则之上,以“无声的炉火纯青”的形式执行这些程序,当时的机器人却无法实现思维上哪怕小小的一点“跨步”。

  也就是,人与机器都仅仅是简单的机械式反应的物质存在和运动形式。人是蛋白质与核酸等有机和无机盐与水等无机生命物质按照数学法则以一定的次序和层次联系、结构的系统的机械式反应;而机器,则是金属、非金属和电路板如铟嫁半导体和大规模集成电路以及电容等按照数学法则以一定的次序和层次联系、结构的系统的机械式反应。如果非智能和半智能的机器的生命体现在“有人操纵”上,那么生命不过是因为他自己是活的,能够接受体内与体外不同的刺激并通过反射弧(一般)作出一系列的相应反应。是刺激启动了他体内已经编制好了的操作程序。而生命被先天赋予了这样的一整套的操作程序——这样甚至为他自己所不知或不尽知的操作程序;并且由于这样的操作程序可以改变和更新——包括主动和被动的——这一点,更像机器的更换部件或芯片;旧的操作程序可以通过一定的途径、方式产生新的操作程序,而所有这一切的程序的本身,都是没有“理性”的——你可曾见过一个本身具有“理性”的操作程序吗?

  这么看来,人似乎不过只是一台机器。“理性”程序控制的机器,可以通过一定的途径和方式实现对已有程序进行自我更新的机器,可能发生程序损伤和毁坏的机器。这台机器出现之初就带有一系列的可以启动本能活动的程序,这些程序是以有序碱基对的形式储存在生命体的DNA(肽病毒是蛋白质)中,以保证生命程序的正常启动——这里的出现,当然不是指婴儿或幼崽的娩出或孵化,而是指在一定的生命支持条件下形成的可以对一定的刺激发生特定反应的生命原体(包括能够对环境变化作出反应的早期胎儿等)的形成;而另外一些新的或后天生成的程序则主要储存在人或动物的大脑中(包括控制平衡的脑垂体);仅此而已。而所谓的感情、理智和意志、情绪,无非就是一连串确定或不确定的机械式的程序在一定条件下的驱动和运行而已。在这样的进程之中,哪里又有什么“理性”的影子呢?

  可见,人是没有理性的。

  匪特没有“理性”,人类有“心”吗?歌德尔定义“心”为“有无限寿命的个体心智,这种心智与物种心智的聚合不同”。歌德尔不完备性定理已经可靠地证明了“数学不仅是不完全的,而且也是不可完全的”。歌德尔定理似乎表明,“机器由于存在着某中不可超越的逻辑极限而不能做人所能做的一切”,而其在一定程度上(附加上1.大脑和心的功能相同;2.大脑运作等同于计算机的运作;3.心的本质是可计算的)可以证明机器存在着“智能极限”;然而同样的问题也就呈现在我们“理性”的人类的面前:人类能够利用自己全部然而有限的程度系统来穷尽宇宙间所有的真理吗?也就是说,人类的智能极限存在吗?类似的表达是,世界最终是可知的吗?马克思主义哲学在归纳逻辑的基础之上得到了“世界是可知的”这一马哲的重要论断,然而这一论断并没有可靠的基础。希尔伯特也坚持“世界上没有不可知,人类理性提出的问题人类理性一定能够解答”。而这些假定将面临冲击:与人类智力系统相应的数学系统,也有着不可证明的“真理”。也就是说,仅仅对应于“数学”层面的“智力”,就是不完全和不可完全的!

  人类最终将无所不知,这只是人类自己的一个梦幻——尽管美好,但是不切实际。今天,是该放弃这个梦了——否则,就是迷梦。必须指明,人类即使最终也无法完全理解这个世界。也就是,总体的世界是,不可知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世界的任何一部分都是不可知的。最大的可能是,世界的绝大部分都是可知的——或早或迟;但是确实有一部分是不可知的。不可知的这一部分并不影响可知的部分的存在。实际上,正是因为世界有一部分是可知的,我们的一切探索和实验才有了意义。就好比我现在的文章,发现了“世界的绝大部分都是可知的——或早或迟,但是确实有一部分是不可知的”,就这一发现的内容本身来说,它是可知的;因此我的这一探索过程本身也就被,赋予了意义。